第二百一十九章,我是谁?

第二百一十九章,我是谁?

  王烈身份大起底……忽忽,有谁能在小飞正式揭晓前猜出王烈是何人之后,有神秘礼品相送……还有,后边的章节一定会更精彩,小飞的桥段绝对不狗血,本书中每一个耗费笔墨描述的人物,后边基本都有其存在价值,而王烈也即将大爽一把

  ~~~~~~~~

  见北宫纯率三军归心,王烈十分高兴,但心下却有些好奇,为何北宫纯会忽然带领大家说出这番话。

  沉吟片刻,却悄声对苏良道:“阿良,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吧?”

  他现在是协助王烈管理的副将,王烈有事自然要问他。苏良闻言,却是看向谢艾。

  王烈无奈苦笑,自己貌似在无意间和谢艾提过所谓“异人练军之法”,其实就是当年袁世凯训练北洋,给士兵洗脑,让大清出资建设的北洋成了他的sī军,用的大抵就是今日这个手段,没想到谢艾这小子现学现用,暗中安排各级军官给这些士兵灌输这些思想。

  然后,借这样一个大家都情绪jī动,感念王烈恩情的机会,一举宣泄出来,却是顺利让王烈彻底拥有了这些健儿的忠心。

  当然,能如此顺利收心,也和王烈对众人厚恩有关,袁世凯是huā朝廷的钱从军校中选取精英,培养嫡系;大晋又没有什么军事院校,王烈只能自己去发掘,再huā自己的钱给兄弟们开军饷,这些众人虽步说,但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在这些士兵心中,王烈本来就是在他们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的英雄,拿他们真心实意当做兄弟,这样的人如果还不配他们效忠,那也就没有其他人值得了。

  王烈掌控的幽州,现在虽然可以说是生财有道,可是毕竟这样自筹资金养军有点冤大头的感觉,此次来长安,王烈也是为了给自己的狂澜军争取大晋朝廷的军饷支持。

  这不仅仅是一个钱财的问题,更是一个军人荣誉的象征。

  为国家打仗,国家就应该给予相应的奖励,否则全靠个人鼓励,那还需要这个国家做什么?个人赋予的荣誉永远也取代不了国家荣誉。

  而王烈,也希望自己的手下都具有狂热的民族、国家荣誉感,虽然不必像第三帝国那般偏jī,却也要抱有一种为家、为国宁死不屈的精神,只有具备了这种荣誉精神,才会在战场上,在主官的带领下,拼死奋战。

  而现在,这种荣誉观无疑正在这些新加入的、但却历经了bō折的西凉甲卫身上形成,只有失去后,才会更加珍惜,西凉甲卫正是这样的存在。

  王烈看着这些士兵眼中狂热的目光,心底生起一股豪气,有了这样一群热血男儿的效命,前边有什么困难是他不能克服的呢?

  王烈也相信,在他离开幽州的这些日子,卫雄、令狐艾、令狐泥、胡大海等人一定会按照他的操练作训办法,训练出一支与这个时代不同的强军。

  到时,他率领人马回到幽州的时候,又有谁还能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也正因为有这样的信心,以及眼前这群士兵的归心,王烈才能与这长安城内的大佬平等对话。

  因此,王烈从内心里感jī和尊重这些士兵,没有他们,就算他拥有苏良、谢艾这样的壮士与智者,也一样会被历史的车轮湮灭。

  英雄可以创造历史,但绝对不可能孤身去对抗、改变历史;身后有万千兄弟、袍泽,才可以逆天改命,勇往直前。

  ~~~~~~~

  晋建兴三年四月初,王烈来到长安城的第六日,这同时也是王烈第一次有闲情逸致来欣赏长安的夜景。

  上次去南阳王府,因为去时尚早,归来太晚,各个里坊都已经关闭,还是凭借南阳王府内主事的送行才穿越数个里坊回到郡邸。

  这次,却是酉时三刻出发,从城南的郡邸,直奔城西北的商业里坊而去。

  长安九市,自然有那专门经营酒肆、客栈以及青楼的所在,而且是余夜余繁华。

  除了战时宵禁,其他时间,甚至营业到半夜,而且里门也不会关闭。

  那个少女阿秀口中的关中月下阁也在这期间,具体位置却要王烈自己去寻找。

  阿秀给王烈留下这样一个疑问,却是让王烈无奈,这个小娘实在太孩子气,明明可以直接告诉他关中月下阁的位置,以及经营神呢。却偏让他自己去猜想、寻找,难道她当这是猜谜游戏么?

  此行,王烈也不多带人马,只和女扮男装的程翯前去,其余人全留在郡邸内驻守。

  在未去之前,光从“关中月下阁”这个名字看,这老板也是个风雅之辈,名气起的通俗却又雅致。而从名称上判断,王烈还以为这里是一家酒楼,或者是在晋阳时逛过的那种古董字画店,再不济也可能是个首饰店。

  可是一路打听下来,见王烈和女扮男装的程翯,却都用古怪的眼光看着他们,王烈终于觉得有些不对。

  等到了关中月下阁所在的街道,却是一片灯红酒绿,来往的马车、牛车不断,而且看样子都是非富即贵,更有很多鲜衣怒马的少年疾奔而过,见王烈和程翯骑着黑龙和红裳慢行,却是大声嘲笑。

  也有人看红裳良驹,来回扫看,却被王烈一瞪眼给吓了回去,王烈才不在乎这些少年,他们说笑两句没什么,但若敢打黑龙和红裳的主意,那他也绝对不会客气。

  到了关中月下阁楼下,王烈眼睛立刻瞪得溜圆,耳边阵阵的丝竹之音,和女子的娇笑声正不断从楼中传出。

  根据男人的经验判断,这里绝非良善之地,而是——青楼。

  王烈更是有些mō不清头脑,不明白一个小娘,怎么会请自己到这里来相见,难道还要请自己喝huā酒不成?

  而且,就算是喝huā酒,带着阿璎来,他敢做什么,心下却是有些心虚,暗道那小娘难道是在报复戏耍自己?

  见王烈犹疑,程翯问王烈:“阿烈,你不舒服么?”

  王烈面lù尴尬,这时门内却走出一个一个女子,娇笑道:“这位客官,可是来寻芳的么……”

  王烈脸都紫了,一指这女子,对程翯道:“阿璎,你仔细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程翯却是脸sè一红,啐道:“怎么可以这样……”

  王烈却一咧嘴,笑道:“阿璎,莫忘了你现在扮的是男人?程公子,这边请”

  程翯哭笑不得,却的确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好女儿,翻身下马,,当先走进关中月下阁。

  那边的小厮早已经牵过马匹,王烈却让他们好生照看,免得被这长安城中的什么豪强看中、劫走。

  进了大厅,王烈却是一愣,只见室内并非是自己想象那般莺莺燕燕,这里却是一个装饰得很朴素的大堂,大堂内的的确有几个女子偎依在男人怀里调笑,但更多的男子却是在吃酒、手谈,而堂内更是别出心裁的弄出一个人工的小型假山、山上不断有水流跌落,几丛翠竹栽种在厅堂四周,几个女子正在其间表演丝竹,悠扬的乐曲里,却让这里显得颇有几分意境。

  王烈一见,却是暗赞一声:“好一处逍遥去处。”

  这时,开始走出门外迎客的那女子却是认真看着王烈:“这位小郎君,生得如此魁梧雄壮,来我这里可有事先约好的小娘子?”

  说完,却是伸出纤纤玉手mō向王烈的xiōng膛。

  王烈大窘,闪身一躲,那女子mō了个空,却也不尴尬,反而笑眯眯道:“原来小郎君还有武功,怪不得如此健壮,真是个好身板,叫奴家mōmō又有何妨?”

  程翯一见,轻喝一声:“你这女子,怎么可以如此,走开”

  那女子听了,打量了程翯一眼,却是喜笑颜看道:“我还以为这个小郎君已经够英俊,没想到您更俊俏,这小脸怕比一般女子都俊,来,给姐姐捏捏。”

  程翯闻言,脸sè一黑,当时就要发飙。

  王烈忙拦在他们中间,温声道:“姑娘,我们不是来寻欢的,我们是来寻人的?”

  那女子一听,娇笑道:“每一个新来的男人都是这么说,生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心思,你说说你们,来都来了,还怕个什么?那你们是寻我们的秋月啊,还是寻柳眉,又或者要寻那红姑?”

  说完又转向程翯:“这位俊俏的小郎君,你难道也是来寻人的么?”

  程翯闻言,却是俊脸一红,却是冷声道:“我们是来寻人,那人叫小玉,可有这个名字?若没有,就让开”

  那女子听了,这才收了媚态,素指悄悄一指厅堂一侧一扇不起眼的角门,王烈和程翯对视一眼,点点头,两人携手走了过去。

  那女子却低声嘀咕道:“原来是个断袖之君……”

  王烈一听,差点跌倒,拉着已经满脸黑线的程翯,头也不回冲进角门。

  角门后却连着一个长廊,长廊中间是一个天井,天井内翠竹、假山幽深,四周都是灯火通明的房屋,但却显得这长廊分外幽静和曲折。

  顺着长廊走出了几十步,又拐了两个弯,尽头却是一间独立的屋子,在整个院落的最里边进去后。

  屋子里点着灯,灯光摇曳间,可见人影晃动。

  王烈和程翯站定在门外,朗声道:“新友来访,主人可在?”

  屋内传出一个娇俏的声音:“进来吧,门开着。”

  听声音,却正是白日里那个少女阿秀。

  王烈和程翯推门进入,里边却是一间书房一样的屋子,四面墙壁都堆放着竹简和字画。

  而那个白日里女扮男装的少女阿秀正端坐案几后,笑眯眯的看着两人。

  王烈忙一拱手:“白日间是某无礼,唐突了姑娘,还请见谅。”

  这少女阿秀此刻已经恢复了女装打扮,却是明眸皓齿,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她见王烈如此主动承认过错,却是展颜一笑,温柔道:“小女子也有不对的地方,王将军不必客气。”

  王烈一愣,对方既然叫他王将军,显见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对方把自己叫到这等隐密的地方,自己行事实在有些太鲁莽了,心下却是有些狐疑起来。

  阿秀却仿佛猜透了王烈的心思一般,正sè道:“将军勿惊,我们并无恶意,只是家父想见一见将军,但因为将军身边多有眼线,才在这里安排相见。”

  王烈老脸一红,却是忙道:“无妨,既然你们知道我是谁,也不必这样客气,烈是军人,不讲究太多繁缛礼节,贵大人给烈节省下千金,烈十分感谢,所以烈这次来主要目的就是为当面感谢。今后若有事需要烈来做,只要是不违背良心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以报贵大人对我打造铠甲的优惠。”

  阿秀一听,却是悠悠道:“难道若没有这份恩情,将军你还不肯来了?”

  王烈忙道:“绝无此意,我也对令大人十分好奇,盼得一见。”

  阿秀闻言,这才笑了起来,却走到程翯身前,赞道:“姐姐,我们又见面了,你这样打扮却比我还好看,而且姐姐还会武功,身上自有一份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如此英姿飒爽,真不知道要羡煞多少男儿呢?”

  此刻,和白日里的情景正好相反——白日里是这个阿秀女扮男装,而程翯是一身女装,两人站在一起,男装yīn柔华美,女装英姿飒爽,别有一番相配。

  但现在,程翯是男装打扮,却是一身不逊男儿的气势,加之本身上过战场,却是英姿勃发;反观这阿秀,却是无比娇柔,似水做的一般偎依在程翯身侧,抱着程翯的一只胳膊,忽闪着大眼睛,和程翯说笑着。

  王烈看了,却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怎么自己的阿璎却这么像这个女子的爱人呢?

  忙摇摇头,把这个不好的念头赶出去,却是清咳一声道:“阿秀姑娘,你说令尊今夜要见我,怎么却不见他出现?”

  阿秀忙道:“今日父亲繁忙,有些事情耽搁了,估计要晚来一刻,不过也快了,将军你可以稍等,我去给你煮茶。”

  说完,对着程翯笑了笑,迈着轻盈步伐走了出去。

  王烈见她走出去,忍不住酸溜溜道:“阿璎你打扮成这样,还真是比男儿都有气概,怪不得这小娘如此亲近你。”

  程翯闻言,白了王烈一眼,轻笑道:“烈哥哥放心,我视不会喜欢上小娘的,不过我到是很想把她当妹妹,我也是没有兄弟姐妹,孤单的很……”

  王烈闻言,爱怜的握住程翯的小手道:“我知道你孤单,但你还有我,林海、孙安、麻杆他们也都把你当大姐头看待,大家都愿意陪着你。”

  程翯皱着鼻子道:“我才不想当什么大姐头,而且林海他们又不能陪我一辈子,我只想做一个被你喜欢的女子。”

  王烈看着程翯明亮的眼睛,听着着简单却真挚的情话,心中充满柔情。

  两人正柔情蜜意间,少女阿秀又迈着轻盈的步子回到屋子里,因为步子太过轻盈,直到她走进屋子,王烈和程翯才醒悟过来,两人都是脸sè微红,起身相迎,又觉得无趣讪讪的坐了下去。

  阿秀给王烈和程翯分别斟上茶水,然后饶有兴趣的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却笑道:“你们刚刚是在做男女之事么?”

  王烈刚刚喝下去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程翯更是满脸通红,想要怪她乱讲话,但看这少女天真娇憨的模样,却什么重话也说不出口。

  而且,程翯白日间也了解到了,这名为阿秀的少女,父母很早就过世,后来千里迢迢来到长安,投奔了现在的义父,家中也没有什么人能告诉她这些男女之事。

  在古代,这种事情,女孩子家一般都是母亲和姐妹互相告知的,所以她今日问出这句话,到的确是无知下的真心相询。

  只是,这少女平日聪慧、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白痴,从她口中问出这般问题,却实在叫王烈和程翯都有一种难言之感。

  程翯却只好走过去,挽住阿秀的胳膊,和她悄悄的说了几句女儿家的话。

  阿秀这才明白了一些,点点头,笑道:“原来不是,我一直以为陌生的男女靠得太紧,就会生出孩子呢……”

  王烈闻言,再次满脸无奈,心中暗道:“普及生理知识很重要啊,否则都如这个小娘一般,谁还敢碰她”

  然后,却是下意识的远离了那少女几步,生怕“靠的过近”,引起少女误会。

  那边程翯和这个叫阿秀的少女却是越谈越开心,大抵也是因为少女门风太好,平日也没接触什么同龄人,加之她xìng格聪慧,但却不通世俗之事,也没有什么朋友。

  今日,一见程翯这般和蔼的同龄姐妹,却自然生出一种亲近感。

  更何况,程翯本身就是一个亲和力极强,叫人钦佩的少女呢。

  三人正神态各异间,屋门忽然被推开,一个头发huā白的男子走了进来,一看少女和程翯抱在一起,却是眉头微皱,不快道:“秀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阿秀一看,连忙起身,扑向老人:“爹爹,您来了,您误会了,这……她不是男子啊,是我刚认的姐姐,就是我和你说过的王烈将军的妻子。”

  老人闻言,仔细打量程翯,却忽然道:“你就是王烈身边的那个女中豪杰程翯么?”

  程翯忙起身拱手:“正是,程翯见过长者。”

  老者点点头,拱手道:“早就听说过王将军身旁有一个女将军,今日才得相见,适才是老夫失礼了。”

  见老者如此客气,王烈和程翯对他好感大增。

  老人又看向王烈,王烈也忙道:“在下王烈,见过长者。”

  老人点点头,两个少年男女都是相貌堂堂,一脸正气,让他十分欣赏。

  然后却扶起王烈和程翯,又对程翯道:“程家小娘,你不必和我客气,说起来,我们两家还是世交呢。”

  ~~~~~~~

  与此同一时间,长安城内城西郡邸,幽州代刺史、督军谢鲲却正和老友shì中宗敞对座手谈。

  作为司马邺身边的近臣,宗敞和谢鲲早在洛阳时就是朋友,两人xìng情相仿,年纪也相仿,却是知己之交,在一起无所不谈。

  这夜,王烈带程翯去赴约,谢鲲本想早些安息,宗敞却忽然来郡邸内寻他。

  两人之前已经见面,但因为众人在场,也没有细谈,此刻一见,谢鲲却是大喜,叫孙安去打来一瓮好酒,又摆上棋局,边饮酒、边手谈,却是清雅之举。

  此刻,摇曳的烛火下,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棋盘上的黑白之子略有些模糊起来。

  谢鲲轻揉了下眼睛,对宗敞道:“坦之,你为何不肯答应在至尊前为阿烈那小子美言几句,也省得我们这一行人在郡邸内空耗,你要知道,幽州那边局势未定,若王烈离开过久,很易生变。”

  宗敞放下棋子,沉吟道:“幼舆,你不用逼我,王烈这个少年甚得我心,但是至尊身边现在几乎全是他们的眼线,我每次拜见,几乎都有人监视。尤其是阿烈进京后,四周多了很多生分的面孔,我根本不敢擅动,如果惊扰了他们,从中破坏,反倒坏了王烈的事情;更何况,现在又何须我出面,自有比我强横之人助他。”

  谢鲲闻言,笑道:“你是说司徒大人?”

  宗敞点点头:“司徒大人不偏不斜,乃是朝中我们这一派的代表,有他出面,阿烈相见至尊并非难事。”

  谢鲲却摇摇头道:“司徒虽位高,但无兵权在手,那些人根本不会在乎他的意见,而且阿烈的身份特殊,若被人利用,更生祸端……”

  宗敞一听,却道:“你是说他的出身?”

  谢鲲一惊:“你如何知晓?”

  宗敞轻声道:“我如何知晓?因为已经有人利用王烈的身份来传播谣言了自从王烈进入长安城,就有人在宫中谣言,说他并非贱籍出身,而是世家之子。不但是身份显赫,更代表了江左王氏的利益,此次来却是为了méng蔽圣上,所以朝中才有许多人先要阻止他拜见至尊。”

  谢鲲闻言,怒道:“什么人这般无耻,阿烈这少年心思淳朴,此次来帝都就是为向至尊表明忠心,为我大晋匡扶北地,我看是某些人能力不行,怕他取而代之,现在却来中伤忠臣义士,真是岂有此理”

  宗敞无奈苦笑,自己这个老友平日一副温和模样,但一旦发起火来却也和粗鲁汉子一般,而且什么人的面子都不会给。

  为了缓和气氛,宗敞道:“这些人造谣固然可恶,但幼舆既然如此了解王烈,应当知道他到底是何出身吧?难道真是琅琊王氏不成?”

  谢鲲摇摇头:“说实话,我真的不清楚,阿烈他家乡常山郡已经没有亲人,所以根本无从查起。”

  谢鲲这话却是半真半假,他的确不清楚王烈具体出身,但他听谢极介绍过青山村的情况,却知道那村正程平一定知道具体情况。

  但为了王烈的安全,有些话他却不能告诉宗敞。

  不过,谢鲲心底却隐约有一个大概的轮廓,王烈却绝对与琅琊王氏脱不开干系,一切只因为王烈的相貌,像极谢鲲见过的一人。

  而那个人,却已经惨遭横死。

提交错误】【 推荐本书
推荐阅读:天道图书馆少年陆鸣一言通天元卿凌宇文皓最新章节我只想安静的做个苟道中人斗战狂潮永恒圣王苏子墨最新章节邪冰傲天护花大国士这个魔门混不下去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