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定罪
何家人真是该千刀万剐。不过有比较秦微微才能知道谁好谁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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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管我妈跟你说什么了,你说,你都跟她说什么了?”他的胸膛上下起伏不定,看样子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秦微微的火气也上来几分:“你说我都跟她说什么了,我身体不舒服,我在睡觉,我能说什么啊,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把钥匙拿回来,可是你呢,你做了没,钥匙拿回来了哪里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站着,她坐在床上,气势上明显矮了一截,可是她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秦微微,你怎么这么喜欢无理取闹呢,那是我妈妈,是你婆婆,算了,我实话告诉你吧,咱们房子的房产证上写的还是她跟我爸的名字呢,你说我能不让她来吗?”
“什么?”这下秦微微是真的懵了,“你们骗我?”
当初谈婚论嫁的可是说的房子写的何慕年的名字,是他们的婚房。还说等婚后会去办手续把秦微微的名字也加上去。
只是这件事情从他们结婚后就没人提起了,她一来是真的忘了,二来就算没忘也不会主动去提,因为她不是那么爱慕虚荣又功利的女人。
只是现在,何慕年自己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她真是气上心头怒火攻心。
她的目光陡然锐利,翻身下床,直视着何慕年,要他给个解释。
何慕年被她看的心虚了,不觉垮下了双肩:“微微,你听我解释……”
秦微微没有很霸道很武断的一口否决说你别解释了,不管你解释什么我都不会听的,而是淡笑着点头:“好啊,你解释啊,我听着呢,要不然你把房产证拿给我看看就行了。”
这下何慕年是真的全然没了脾气:“微微,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你说啊,我听着呢。”秦微微的语气不自觉多了一份强硬,目光寸寸惊寒。
“其实……当初买这个房子的时候他们是打算写我的名字的,后来我妈怕我被人骗……所以就……”
何慕年说话结结巴巴的,秦微微却差点一口气没接上:“骗?何慕年,你这么大人了,难道你都没有一点自我分辨能力吗,是不是骗子难道你都分不出来吗,还是说,你妈一开始就认定我在骗你?”
联想力这种东西一旦发射开来,破坏力是相当惊人的。
“不是的,微微,你听我解释,微微。”
何慕年一直重复着这几句话,秦微微也一直在等:“你解释啊,我听着呢。”
可是何慕年除了一脸懊丧之外,又说不出其他的来。
秦微微突然之间觉得他们的婚姻,除了那一本结婚证是真的外,感情基础少的可怜,一出现风吹草动就岌岌可危,最关键的是,人家现在还认为她是骗子,对她处处防备着。
可笑她还那么努力的保全他的面子,想相安无事的过下去。
但是他们呢,都是怎么对她的?
到底是她太傻太天真还是他们算计想的太多?
秦微微的脑子一团乱,刚刚缓和的关系再次沉入冰点,她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她说:“慕年,我现在很乱,我们别再继续说下去了。”
她推开他,往外走去。
何慕年抓住她的手臂:“微微,你去哪里。”
“我现在很乱,你别跟着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秦微微真后悔早回来那么一会儿时间,结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可是她说服不了自己留下,那根肉中刺,又生生的刺入几分。
她庆幸自己刚才是和衣而眠,如今抓了包便可以逃离。
何慕年追她到电梯,抵着电梯门不让关上,秦微微强行喝止:“慕年,你别进来,出去,我只是一个人去静一静,别跟上来。”
在秦微微凌厉的眼神下,何慕年只能心酸不已的叫着微微微微。
可惜秦微微没理会,径直按了向下键,电梯门终于关上,隔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视。
沈寒深在市长夏荣光的办公室内汇报工作。
夏荣光的办公室面积按照正常的办公面积来比对的话有些超标了,可是跟其他那些奢侈的官员又比起来,又显得低调很多。
所以在官场上,他是个懂得把握分寸的人。
既不做出头鸟,也不会假装清高。
只是他的办公桌和官帽椅都十分的考究。
办公桌是紫檀嵌黄花梨,官帽椅是红酸枝的。
图案严谨对称,古朴又不失高雅,光泽柔和持久。
这都是他彰显身份的最爱。
沈寒深汇报完工作放下文件,夏宝龙认真做了批示,一一解决完之后他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寒深,前两天我跟宁局长一起吃饭,他很关心你跟宁诗诗的进展啊,好久没上他们家了吧,有时间多去走动走动。这对你办事也有帮助。”
沈寒深是市长秘书,这个众所周知的果然很耀眼,可是还有不少人知道,他是a市财政局局长看中的东床快婿,他的仕途,注定平步青云的。
就连夏荣光都觉得有些可惜与遗憾。
因为沈寒深秘书的职位只是个跳板,不久的将来,宁局长的亲兄弟,省委组织部的部长,会看着自己的侄女婿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吗?
所以拉拢沈寒深,对夏荣光的仕途也是十分有助益的。
沈寒深岂会不明白夏荣光的心思。
在没有遇到秦微微之前,一切按部就班的朝着正轨在前进,可是遇到秦微微,事情就像脱缰的野马,有些不受控制了。
“好的,市长,下班了,我该走了,约了宁诗诗。”沈寒深谦和的微笑。
夏荣光高兴的挥挥手:“走吧走吧,宁诗诗那丫头是个急性子,别让她等急了。”
从夏荣光的办公室退出来,沈寒深才淡淡敛去笑意,换了不动声色的一张脸。
沈寒深开车去接宁诗诗,半路上接到她的电话。
他说:“我已经在路上了,你可以走了吗?”
宁诗诗在那边道歉:“对不起,寒深,我一个案子临时出了点状况,明天一早要开庭的,我现在恐怕走不了了。”
宁诗诗手边堆着厚厚的法律文献资料,夹着手机,一边说一边刷刷的翻页。
书的翻页声在沈寒深这边清晰可闻。
他不认同的摇了摇头:“就算再忙饭还是要吃的吧。”
“我知道,我都有吃,晚饭已经买回来了,马上就吃,只是不能陪你吃饭了,你不会怪我吧。”
沈寒深握着方向盘车速也降了下来,突然,他看到街边一个女人踽踽独行的身影,立刻对宁诗诗说:“不会,那你记得吃饭,我在开车,不能说了。”
“好,你小心开车,寒深,我爱你。”宁诗诗肆意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沈寒深微微怔愣,淡笑:“挂了。”
就这么一失神的功夫,他再看向街心,到处是熙攘的人群,却惟独不见了那个人的身影。
穿过红灯,沈寒深将车停在路边,给秦微微打电话,可惜电话里传来的是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他一连拨了三通电话,都是同样的答案。
市中心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道路错综复杂,要偶遇一个人,是不容易的,要找一个人,就更加不容易了。
秦海兰今天难得早下班,捶打着酸痛的脖子与肩膀步出电梯,结果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低头对着自己的脚尖发呆,还真吓了一跳:“秦微微,你挂我电话删我短信的,怎么又自个儿跑回来当门神了?送上门来挨骂了?”
秦微微献上秦海兰最喜欢吃的一家百年老店的榴莲酥,笑得一脸的谄媚:“秦医生,我没有挂你电话啊,真的是信号不好?你给我发短信了?什么短信?我真没收到。”
“你别给我装了,你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你撅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秦海兰打开门,看着行色匆忙一脸强颜欢笑的秦微微,“跟慕年吵架了,没带钥匙跑出来了?”
一语中的。
她妈的嘴就跟她的手术刀一样精准。
秦微微进屋瘫软在沙发上,将榴莲酥放在桌上,肚子又酸又涨,一动也不想动。
秦海兰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手,放下包说:“我去给你煮红糖姜茶。”
“谢谢妈。”秦微微的声音微高,到底是自己的母亲好。
嘴上骂的再凶,心里还是关心自己的。
秦海兰坐在对面,看着秦微微发白的脸色,拿出手机要给何慕年打电话,却被秦微微给制止了:“别打了。”
“那你又不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总得问个究竟吧。”
秦微微耍着赖:“一两句说不清,我饿了,家里有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