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坤子教了她一些要领和技巧,她先在心里默背了一遍,防止两脚离地之后就忘了。
坤子上下两只手一托,芳芳整个雪白的娇躯就在水里漂了起来。
可是,刚刚谢坤教她的那些口诀却用不上了,两手跟两条腿怎么也配合不起来。
此时的芳芳根本顾不了这么多,她只想着如何才能让自己的身子不沉下去,一直按照坤子教她的口诀生硬的做着笨拙的仰泳动作。
坤子看着芳芳那雪白的身子,所以不该让人看的地方几乎都近距离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特别是她两腿在水里『乱』蹬的时候,那样子真的不怎么雅观。
好在芳芳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因为此时她的注意力全都在如何身体的平衡上了,尽管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枉然,她还是在努力的做着。
如果投有坤子在下面两手托着她,她早就成了沉鱼了。
其实做这种辅助教练是很累人的,因为坤子既要托住芳芳滑腻的身子,还得不能妨碍了她双臂拨水,这个姿势真的不好保持。
但为了让芳芳学会,坤子也只能豁出去了。他几乎是半蹲着往前移动,这样好给芳芳一种往前游动的错觉。
练习了不到五分钟,芳芳就双臂拨得有些累了,两腿也不那么听使唤了。
而且由于拨起的水花溅到了脸上,弄得她都睁不开眼睛了,她自己从坤子的双手上滚了下来。这时候她才发现,两人的位置不过是在池子中间。
才这么短呀?芳芳惊奇的说。显然对自己的成绩不怎么满意。
你以为到南极了吧?坤子也累坏了,不过,他倒是乐意做这种服务,特别是还能实时的欣赏着芳芳身体上那些最『迷』人的部位,要是在平时,可没有这么便宜。
人家才刚刚开始嘛,今晚我一定要学会!芳芳不服气的说。
你要是学会了,哥也不用这么累了。坤子站起来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肩膀放松着肌肉。
等我学会了之后,我就让我男朋友来陪我,不用你了!芳芳故意气他。
你敢!你要是敢领男生来,看我不把他扔水库里喂鱼去!谢坤一把将芳芳搂过来,让她的背贴到了自己的怀里。
芳芳却抬起了头来调皮的说:『摸』了,而且是几个棱草一起『摸』的,好爽!
好呀,小f,你敢给哥戴绿帽子!说着谢坤两只大手就在那两座小肉山上使劲的抓了起来。
坏哥哥,捏破了——芳芳娇声浪叫着,滑滑的身子在坤子的怀里蛇一样的扭动起来。
还敢给哥戴绿帽子不?谢坤虽然装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那手上却是极有分寸的,正好捏得芳芳舒服。
不敢了——一边娇笑着,芳芳就转过了身子来,并伸手到下面,抓住了小坤子,那你告诉我,有没有出去『乱』打猎?
难道你不知道男人是食肉动物,一顿不吃肉就会谗得慌?坤子享受着芳芳那柔软的小手。
吃够了之后,坤子又把芳芳抱进了池子里,他带着她一直游到了南端。那里是一个暗处,即使有人躲在角落里偷窥,也看不到她们的。
就在那个角落里,谢坤的手贴着芳芳那滑滑的小腹伸到了那一片茅草的下面。芳芳站在水里不动,闭着眼睛,默默的享受着这一切。
从内心的真实想法来说,谢坤真想现在就把芳芳吃了,可他总是有一个顾虑,他不知道两年之后自己会不会喜欢上另外一个女孩而跟别人结婚过日子,要是那样的话,他肯定芳芳会伤心透的。
如果不是有这个顾虑的话,谢坤恐怕早就把芳芳吃到手了。
毕竟她跟别的女孩不一样,她不是文丽,像文丽那样的女孩子,就是上她一百次,他都不会有这样的顾虑的。
芳芳背靠在坤子怀里,这是一种非常舒服的姿势,那感觉也相当不错,只是让坤子『摸』得难受,她又不好意思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
少女的羞涩还是有的,她总不能太不要脸的让坤子上了她。
不过,她还是用身体的不同层次的反应,告诉了坤子她的身体是什么洋的感受,但坤子并没有继续,而是慢慢的将手抽了回来,很晚了,你妈会担心的。
我不,我要再玩会儿!芳芳任『性』的转过了身子来勾住了坤子的脖子,整个丰满的胸脯都压在了坤子的胸口上,然后主动的向他紊吻……
爬上岸来之后,芳芳并没急着穿衣服,而是一直到让风把身子吹干了。
两人手牵着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王桂花还没有睡下,屋里的灯也亮着。
芳芳回来了没?王桂花在自己的屋里问。
妈,我回来了。
芳芳向坤子做了个鬼脸。
知道你妈为什么特意要问你回了没有?进了北屋之后,坤子问芳芳。
有什么意思?芳芳好奇的问。
你妈是怕我把你扔水库里去了。坤子坏笑道。
你别多想,我妈才不会这样想呢。芳芳没回自己的屋,而是脱了裙子,直接上了坤子的炕。
你这小f,还有个规矩没有?不怕让你妈看见呀?谢坤虎着脸道。谢坤真心不想在王桂花的眼皮底下跟芳芳好得太过火,他知道,对芳芳冷淡那是绝对不行的,但太好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女人都是吃醋的。
恋爱自由,我都已经十八了,她没权利干涉我。芳芳根本不管那一套,径直爬到了炕上去。
你就不怕半夜我把你收拾了?看着芳芳那娇美动人的身材,谢坤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来呀?有种现在就收拾我!
谢坤只能让芳芳赖着在他的炕上睡了一夜,不过谢坤警告过她,下不为例。
芳芳倒是答应了,她也不嫌热,竟跟坤子靠得好近。
第二天坤子早早的起了床,他还真不愿意让王桂花看到他不但跟当娘的睡了,还跟她女儿睡在一盘炕上。
坤子起床了,芳芳也就觉得一个人挺在炕上没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