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傻乎乎的,在想什么?
《军阀二:靳帅篇》031  傻乎乎的,在想什么?“你送去了?”靳越声音冷了几分。
“嗯……”胡晴应了一声,“二少,若是我想拒绝,可以吗?”
靳越闻言,饶有兴趣地勾唇,“为何你想拒绝?心里头难受?”
胡晴抬起头,迎着风,眸色坚定,“是!二少,我心里难受,我虽然知道她是你的未婚妻,可是我真的不想帮她做那些事,能不能今后不要让我帮你捎信去齐府了?”
靳越双目凝视着女人的眼睛,里头的难过和伤心很清晰,男人伸出手掌,落在了女人眼前,“来!跟我上马,我告诉你我的决定。”
胡晴看着男人的手掌,不解地反问,“二少,上马去哪里?”
“去打猎!许久没有去郊外打猎了,趁着太阳落山之前,去丛林里头寻一寻猎物。”
胡晴听了,恍悟了过来。
“快点!上马!”靳越催促道。
胡晴没有再犹豫,小手落在男人的掌心中,男人的手掌包裹住了女人的小手,一拉。
“呀~”胡晴惊叫了一声,被男人带上了马背,坐在了靳越的身前。
胡晴坐在马背上,男人的一双胳膊从身后环了过来,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低沉的声音从头顶砸落。
“坐好了。”
靳越右脚一拍马臀,骏马飞奔而出,朝着远处的树林奔去。
骏马在一片树林里头停住了,男人翻身下马,伸手握住了女人的手。
胡晴从马背上跳下来,一下子撞到了靳越的怀中。
靳越伸手稳住了女人,看着她有点笨手笨脚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伸手划了女人的鼻梁一下,“真是笨!跳个马都能够差点摔倒。”
胡晴被弄得很是莫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看着男人,“二少,我不会骑马,那么高的马背上跳下来,自然会有点不习惯。”
靳越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和嫣然不是很好的朋友吗?她会骑马?你不会?”
胡晴听了,脱口道,“我和嫣然不同,嫣然出生司令家,她从小有叶司令,更有叶大哥教她骑马,我十岁之前都在传教士的教堂,学会了德语,十岁之后待在胡家,都是做皮革生意,你若问我上好的皮革如何分辨,我还略知一二,这骑马我自然不清楚。”
靳越听了,剑眉微挑,“听你这么说,还算是有几分道理。”
胡晴看着男人的眼睛,想了想,忍不住开了口,“二少,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欢嫣然?”
靳越愣了一下,目光暗沉了下来,看向了胡晴,“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胡晴微微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好奇罢了。”
靳越琉璃色的瞳孔泛着一层波澜,勾唇深笑,“过去的事,你大可不必好奇,对我靳越而言,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旧事重提,没有任何意义。”
胡晴听了,心里头泛起忧伤,那为何你对于小时候的事情,即使过了十几年,你却依然记得,成为你最重的心病,你何时能够忘记的小时候的事情,你何时才能够病好?
靳越看着女人发呆傻懵的模样,伸手掸了掸女人的脑门,“傻乎乎的,在想什么?”
胡晴回过神,伸手揉了揉脑门,大眼睛亮亮地凝视着男人,抬着头,好似一只无辜的小兔子,“二少,你是不是觉得我又笨又傻?”
靳越看着女人的大眼睛,纯净得令人想要蹂躏,唇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嗯,的确是又笨又傻的。”
胡晴心里头想起了什么,咬了咬唇,再次开了口,“二少,那……那你是不是喜欢嫣然那种聪慧睿智的女子,或者说是喜欢像齐小姐那种机灵体面的女子?”
靳越剑眉再次上挑,心里头划过一道暖意,他很清晰地感觉到了这个女人酸溜溜的醋劲。
“你想知道?”靳越从马背上抽出一杆长枪,朝着树林深处走去。
胡晴追了上去,心里头只是想要求个明白,“二少,我的确想要知道。”
靳越停下了脚步,胡晴又是冷不丁就撞了上来,靳越伸手环住了女人的细腰,凝视着女人那么着急的模样,终是忍不住笑出声。
“呵呵~,我喜欢她们你会如何?我不喜欢你又会如何?嗯?”
靳越饶有兴趣地反问,带着一丝丝逗弄这个女人想法,越发觉得捉弄她挺有意思的。
胡晴听了,一张近乎哭丧的脸蛋,她总是喜怒形于色。
“二少,你现在还喜欢嫣然吗?还是已经喜欢了齐小姐?”胡晴问出问题,眼底都湿润了,那种心里头一阵阵地抽疼。
靳越凝视着女人委屈得要落泪的样子,修长的手划过女人的脸蛋,轻轻地揉了揉,“很难受?吃醋了?”
胡晴埋下了脑袋,很是难过的声音,哽咽了声音,“二少,我很难过,我是吃醋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对吗?”
靳越听着女人这样说自己,心里头像是被什么击中,有点生闷。
“别多想了。”靳越抬起手,捧住了女人的脸蛋,手指头轻柔地拂去了女人眼角的泪水。
“怎么好端端地就哭了?傻乎乎的样子,你不想帮齐柔做那些事,你大可不必去做,她逼不了你,你是我靳二少的秘书,不是她的秘书!”靳越平静地落声,对于齐柔竟然会让胡晴去为她做事,心里头还是十分不悦。
“可是……”胡晴颤了声音,“可是齐小姐说了,她是未来的督军夫人,说她有权利吩咐我做事情。”
靳越闻言,脸色暗沉了下来,心里头越发不痛快,他向来讨厌别人给他做决定!这个齐柔,还真是占着齐家财势,自以为是了。
“我说了,今后我吩咐你做事你才做,其他人的吩咐,你一概可以不用听,记住了没有?”
胡晴听了,心里头划过一道暖意,破泣为笑,连连点头,“嗯,二少,我记住了。”
靳越看着女人点头微笑,那一双大大的眼睛笑得月牙儿弯弯,甚为可爱。
男人伸手摘下了女人头上的军帽,揉了揉她的一头短发,“太傻了,就这样都能够笑得这么开心。”
胡晴被男人弄得一脸莫名,“二少,你不要老是说我傻了,再说我真的成了傻子了。”
靳越伸手拉过女人的手,“走吧,去里头看看,有没有什么猎物打几头。”
胡晴低头看向了男人的手掌,看着他握住了自己的手,温热的感觉传达到手心,心里头一阵激动的情愫。
胡晴又是看向了前头的男人,脚步稳健,一步一步,颀长挺拔的身躯,看得她一阵春朝涌动……
夕阳西下时分。
靳越打下了几只飞禽吊在了枪杆子上,身后的胡晴抱着一只小野兔,灰毛的野兔,是被她救下来的,差点被靳越一枪崩了。
靳越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了抱着野兔的女人,“这只兔子你打算自己养了?”
胡晴连连点了点头,“嗯,我想要养了它,它好可怜的样子。”
话落间,胡晴伸手揉了揉兔子毛茸茸的灰毛耳朵。
靳越双眸凝滞了,看着女人摸着兔子的模样,可爱温顺,和她手中的兔子一样。
“对了,你今年多大了?”靳越猛然开了口。
胡晴抬起头,懵了一下,很快回落,“二少,我二十了。”
靳越了然于心,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脑袋,“你说你都二十了,怎么还是有点像那种还未长大的小女娃,傻乎乎的,你说你这二十年都是怎么长大的?嗯?”
胡晴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二少,我不傻,我救下这只兔子,我养着它,只是想要它和我作伴,可以陪我说说心事。”
靳越闻言,凑近了脸庞,一双冷魅的凤目饶有深意地盯着女人,“心事?你有什么心事需要对一只兔子说?它又听不懂。”
胡晴被弄得紧张了,埋下了脑袋,小手顺着兔毛,紧张不安地压低声音,“二少,兔子是听不懂,我只是找个伴而已。”
“你可以把你的心事告诉我?嗯?”靳越忍不住勾了勾唇,几分邪恶的感觉。
胡晴抱紧了小兔子,很尴尬的神情。
“呵呵~”靳越勾唇笑了,“不敢跟我说?还是说你所谓的心事,是那个破了你身子的男人?”
胡晴抬起头,眸色吃惊地射向了男人,想不到他怎么还这么记着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