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绝处逢生
“我觉得我们要再死一次了。”男版驴蛋悲伤的跟那个所谓的二憨说。
二憨没说话,因为他知道只要谪仙门的人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们就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走了一个老废物,来了一个老匹夫!”女版驴蛋讥讽的看着眼前的白须束发老人。
“小畜生,你爸妈没教过你怎么尊敬长辈吗?”白须束发老人嗔怒睁目似乎也被“驴蛋”惹怒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投!今天我就代替你父母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人。”
白须束发老人说着五指虚张,搁在胸前来回轻摆,慢慢得每一次摆出的时候五指都瞬间张开,幅度不断增大,好像空气中有一面大鼓,被不断的擂动。
平静的空气渐渐起了波纹,随着擂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圈圈向外扩散。波纹穿过身体时会明显感到整个身体也跟着颤动了一下。随着白须束发老人的手指律动的不断增强,空气波纹袭来的频率也不断增加。
再这样就坐以待毙了,男版驴蛋此刻惆怅异常。他也使不上力,帮不上什么忙。
女版驴蛋也察觉出了,双手凝实,把灵力注入脚跟,整个人像箭一样射了出去,眼瞧着女版驴蛋的指尖就要触碰到白须束发老人。但老人就像落在蛋清中的碎蛋壳,总在你以为碰到他的瞬间从不知道的间隙中逃脱。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须束发老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密集,驴蛋的动作也慢慢地变得迟缓。
“再这样就真的完蛋了,估计再一会内脏都得震碎了。”男版驴蛋焦急难耐。
女版驴蛋本来就是靠精神力强行控制身体,现在再而衰,三而竭,控制整个身体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男版驴蛋乘机强国身体:“二憨,你有什么招没?有什么就快点使出来啊!”
二憨没立马回答他,久久憋了一句话:“我要是有招还会被人类抓住吗?”
......
男版驴蛋没有说话,气氛变得有点冷清。
靠其他人时靠不住的,不能再恋战下去了,男版驴蛋控制着身体就要向后跃,想脱身出去再想办法,毕竟离得白须老人越近空气震动的频率就越高。
哪知这白须束发老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的贴在了驴蛋身边,驴蛋向后跃,老人也轻飘飘地跟了过来,始终跟驴蛋保持一个不远不进的距离。
人类果然有很多的奇人异士,男版驴蛋边想,边暗揣逃脱白须束发老人的方法。
“我想到了!”
二憨突然的话音打断了男版驴蛋的思绪,吓了他一跳,身子也跟着一迟疑,白须束发老人趁此机会伸出另一支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掌,拍在了驴蛋的胸口之上,在拍到驴蛋的一瞬间,白须束发老人的身子也顿了一下。
驴蛋挨了一掌,整个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飘落到不远处的地上,身上的衣服也像被火烧过一样,凌乱不堪。
“你想到了啥嘛?”男版驴蛋疼得捂着胸口问突然有声音的二憨。
“我们重生修复身体的时候需要大量的灵力,所以我们的种族天赋就是能不用转化吸收来的灵力,直接就能利用。”
“然后呢?”男版驴蛋无奈的问着。
“没有然后了,我就刚突然想起了这个。”二憨口气有点委屈。
“这些我也知道呀,爷爷呦!关键是你的那些灵力我也不能用啊!你说叫你们二憨有什么错?”男版驴蛋一副生无可恋的口气。
“那这个少年可以用啊!”二憨还在嘴硬的狡辩。
“你能把他唤醒了?”
“过一会他不就醒了吗?”
“过一会?过一会我们就都死了!”男版驴蛋气的声音都变了:“就是他活了,能用你的灵力,他会啥招式不?”
“你可以教他啊!”
“我...我一拳捶死你!现教吗?快点闭嘴吧你!”男版驴蛋气的话都说不成个了。
其实现在的驴蛋虽然被之前强者的灵魂所控制,但是因驴蛋自己体质的限制,实力其实很弱,若不是女版驴蛋的头像,就连刚来的那个所谓的七长老肯定也是打不过的。
“只能再死一次了。”男版驴蛋叹着气说。
“你这样内脏都碎了,等活过来对着孩子有什么影响吗?”
......
没人回答他。
“二憨?”
......
依然没有声音。
“爷爷呦,你说句话吧。”
“你刚才不是说不让我说话吗?”
“我他妈!...”男版驴蛋气的脏话都飙出来了,但是又怕二憨闹情绪,又把后面的话给咽回了肚子里去。
“没啥影响,就是会疼一段时间。”二憨终于开金口了。
“你这句话是你今天一整天说的最有用的一句话!”男版驴蛋边回答二憨,边弹起身子,再一次试图摆脱白须束发老人。
奈何一直在做无用功。
白须束发老人真的就化身成了“狗皮膏药”。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女版驴蛋已经悄悄控制回了右手,在男版驴蛋和白须束发老人纠缠的时候,女版驴蛋用右手在驴蛋和白须束发老人之间用灵力又画出了一道“冰墙”。
“踏着冰墙弹出去。”女版驴蛋指挥着男版驴蛋。
男版驴蛋听到讯息立马踏着“冰墙”弹飞出去,又在女版驴蛋的指挥下变成了跟驴蛋等身高的假树桩。
“他的秘密就在他背在身子后面的那支手上。”女版驴蛋悄悄的跟着男版驴蛋说。
女版驴蛋说道不错,白须束发老人震动出来的空气波对他自己也会起作用,奥秘就是他被在后面的手掌也在小幅度的摆动,在他身体范围内抵消大的空气震动。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如何贴近白须束发老人,制住他的那支手。
突然消失不见的驴蛋依然没有让白须束发老人出现任何狐疑,老人依然摆动着手掌立在原地,白须束发老人料到驴蛋即使逃脱也不会逃得太远,依然有很多概率罩子他手掌波动的范围之内。
“我以为是个多厉害的娃娃呢,原来是只小老鼠...”白须束发老人从言语上不断羞辱着驴蛋,想逼着他现身。
殊不知属于他们脏话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他们那个时代的脏话所产生的的暴击率完全不够把驴蛋给逼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