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三十八章：艺术品位
随着消息的扩散，越来越多人知道，无赖帮那群混蛋居然敢对凯的宝贝闺女动手。
“哈？”托尼也听说了。
他听小蜘蛛说的。
“他们疯了？”
几乎每一个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是这种反应。没人相信，一群小混混居然敢去撩拨凯。
“是真的！”小蜘蛛信誓旦旦的说道：“我听默多克先生说的，他正在寻找那群人的踪迹。”
其实是小蜘蛛跑去找夜魔侠，结果夜魔侠根本没心思和他进行什么超级英雄教学，但又被小蜘蛛烦的不要不要的，于是只能说实话，然后赶走了小蜘蛛。
然后小蜘蛛就找到了托尼……这个消息实在太震撼了，小蜘蛛那话痨的个性，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找人述说呢？
“为什么凯没跟我说这件事？”托尼表示很震惊，于是赶紧拨通凯的电话：“贾维斯，打给凯！”
电话很快接通。
但电话那头凯显然很忙，不断传来女孩子的哭声和各种争吵的声音。
“喂！”凯这会儿焦头烂额，要不是看到是托尼的电话，否则他根本不会接：“托尼！你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否则我要挂电话了！我这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哇喔……兄弟，你那边在干嘛？开趴体？”
托尼幸灾乐祸的说道。
他当然听出来凯的几个小可爱的声音，那尖叫声，托尼这会儿听到都感觉头皮发麻。这会儿凯只能更难受……可以嘲笑凯的机会可不多，托尼当然要把握住。
“闭嘴！”凯当然不能忍受这样的嘲笑。当然现在也没心思和托尼扯淡，要不然他绝对要还回去。
他这边快第三次世界大战了，他哪有心思理托尼？
“嘿！我们可是好兄弟！我在关心你！“
“有事没事？没事挂了！”凯这边看到小贝尔纳嚎起来了，他也开始手忙脚乱，哪有空和托尼扯淡。
“喂！喂！喂？法克！”
然后凯真的挂了。
托尼也没办法，虽然他一直都贱嗖嗖的，但这个当口，还是不要打扰凯为好。
“贾维斯！”
“在的，先生。”
“链接全市摄像头，给我找出那几个混蛋！”
小蜘蛛摸摸脑袋，犹豫的说道：“斯塔克先生……这是犯法的吧？”
警方想要看公共摄像头都要申请，看私人摄像头更是需要找检查官开具搜查证。这是对公众隐私权的保护。
而斯塔克让贾维斯的做法，显然不符合这一点。
简单说，就是非法的！
“你去告我？”
托尼完全不在意。
“我……我不会！绝对不会！”虽然如此，可小蜘蛛还是没敢去告发。
这就很纠结了。
“那不结了。”托尼耸耸肩，不去管蜘蛛侠。
“可这是不对的。”
“什么是对？”托尼扭过头认真的看向彼得：“看着那群混蛋伤害凯的家人，然后凯发狂毁掉半个城市？这是对的？”
“可我们可以用其他的办法！”彼得不是那么好说服的。
“什么办法？像其他人那样，想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就是好办法？这群家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混混，看看他们的杀人手法……天啦，这群家伙居然还懂艺术！”托尼一边通过贾维斯在全城摄像头中通过人脸识别寻找可疑人员，一边查看事情的经过。
托尼平时也不会去关注杀人案，那是警察该干的事情，如果什么时候都是他做，那还要警察干嘛？
所以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无赖帮案件的现场照片。
彼得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后吐了。
“见鬼！别在我家里吐！去厕所！”
“对不起！对不起！”彼得飞快跑向厕所。
过了一会儿彼得才出来。
“怎么样？被吓到了吧。”斯塔克递给了他一杯热牛奶。
彼得逞强的摇摇头。
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但像这种，他还真没见过。
“所以不要把全世界都当好人，有些人，是没人性的！”托尼又开始教育彼得了。
“可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有其他办法，不能罪犯跑去犯罪，我们也犯罪啊！那我们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彼得依然坚持。
说实话，但凡能够当超级英雄的，就没一个是听劝的。
都犟的要死。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能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坚持自我吧。
“好吧，你去按照你的办法找人，我还是按照我的办法，看谁先找到！”托尼也不劝，他很喜欢彼得，但也知道如果光靠嘴巴，是没办法说服这小子的，犟的要死。
“好！”
彼得立刻冲了出去，在荡到空中的时候，还在喊：“我会证明的！！！”
“先生？”贾维斯的声音出现。
托尼一笑：“看起来新程序对你的智能提升很多啊。”
“是的，但我们要停下么？”贾维斯居然反问道。
这不是程序，一个程序可不会感知到主人的情绪。
“不用。继续，找到那几个混球。”说完托尼诧异的问贾维斯：“你难道觉得我们做的不对？”
“是的，先生。毕竟这违反了法律。您是超级英雄，更是顶级富豪，您不应该犯法。”
托尼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非常高兴。
这说明，这段时间的研究没有白费。
虽然不多，但贾维斯的确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我坚持呢？”
托尼好奇的询问。
“您是我的创造者，也是第一权限拥有者，您如果坚持，那我将会执行命令，毕竟法院不可能因为我听从命令而起诉我。”
“哈！”托尼更高兴了。
……
“怎么办？我收到消息，现在整个纽约城到处都在找我们。”
镜子大师有点担心的询问斯奈特。
他以前只是一个小混混，你要说他胆子多大，纯属扯淡。他看到这个架势害怕了。
“闭嘴！”热浪不屑的吼道。
他不喜欢镜子大师和他的女友尖峰人。
他们太腻歪了，而且镜子大师也太怂了，尖峰人反而好些，她什么都敢干。
只不过，这家伙总是无条件的支持镜子大师，没有一点自己的原则，这让热浪非常讨厌，他不喜欢那种应声虫。
“如果我们现在离开纽约，那我们的努力都白费了！”
斯奈特点点头同意热浪的说法：“放心吧，纽约很大，只要我们小心一点，他们不会找到我们的。”
不是斯奈特不怕凯，而是纽约真的很大。
在上千万人口的纽约找他们几个，概率比中彩票还低。
“当初就不应该让那个疯子胡闹！杀人就杀人，为什么要搞那么恐怖？”镜子大师还是在碎碎念。
他其实很不喜欢杰西，他虽然也害怕斯奈特和热浪，但那种怕并不是恐惧，就是那种单纯的萌新对大佬的敬畏，可杰西不一样，镜子大师每次看到杰西，都像是在看恐怖片里的大BOSS，光是在那就让人感觉到不适。
这时房门打开，一个陌生人走了进来。
可几个人都没什么反应。
然后那个人在脖子上搓了了几下，接着用力一撕，一个头套被扯了下来。
是诡术师杰西。
热浪看着杰西，有点不适应的说道：“真见鬼，为什么我每次看到这一幕，都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热浪其实也不喜欢杰西。
因为他觉得这家伙总是鬼鬼祟祟的。
一点都不硬汉。
“那你就多习惯习惯。”斯奈特拍拍热浪：“毕竟我们这些人都太显眼了。不能随意走动。”
“就因为他会化妆？”热浪撇撇嘴。
“不仅仅是这样。”斯奈特笑了笑，没多解释。
反正以热浪的性格解释了也是白解释，说的他好像记得住一样。
事实上不仅仅是因为杰西会化妆，更因为他那犹如雷达一样的躲避摄像头的能力。
杰西卡可以在一瞬间看到所有摄像头的位置，然后他可以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情况下，躲避所有的摄像头。
在电子时代，他几乎可以做到让自己完全隐形！
那些摄像头对他毫无作用！
“办妥了么？”
斯奈特问杰西。
“当然！那个胖子还真小心，他给自己的保险箱设置了声纹、指纹、瞳孔和密码四道密码锁！要不是我早有准备，估计也拿不出东西。”杰西解释道。
虽然在别人听来颠三倒四，可斯奈特听懂了。
杰西不是不能和人正常交流，虽然那样的交流在杰西看来，也是颠三倒四，但为了隐藏身份，杰西只能忍了。
原来是他们从梅森那里了解到，当初艾德里安当初的确有一个秘密仓库，用来收纳那些危险或者价值太高的外星武器。
太危险，容易引起关注，他们只想赚钱，又不想搞大新闻。
至于价值太高，则完全属于购买力的问题。他们合作的对象要么是黑帮，要么是杀手。他们可能会出钱买一些新奇的武器，但绝对不会花大价钱买那些太贵的东西。可那些武器卖太便宜，艾德里安又觉得亏了。
于是决定打算封存。
等到遇到合适的客户，再卖掉。
这种事，不可能真的像艾德里安说的那样，赚够了就收手。
事实上，真要说赚够了，他们早就赚够了。
他们每个人最起码有七位数的存款，加上其他一些财产，早就是千万富翁了。
可谁也没说过要停下来。
这玩意只会越陷越深。
艾德里安他们早就不满足和一般的黑帮交易了，艾德里安他们已经尝试着开始接触一些国际犯罪组织，甚至连恐怖分子都想要接触。这些人虽然危险，但是真舍得花钱！
幸亏他死的早，否则迟早会出大事。
总之这批武器被藏了起来。
艾德里安有点不信任其他人，生怕其他人会偷这个仓库里的东西，于是就安排梅森将所有东西藏起来。
梅森照做了。
为此他可是废了不少功夫。
他找到了一栋纽约郊外一栋废弃的银行。
然后出钱将那栋建筑买了下来。
那个银行的地下银库还完好无损，他花了点心思改造，将其改造成了一个秘密仓库。然后就没再管那间银行了。
只有物业公司在那里放了两个保安，防止流浪汉进去捣乱。
同时地下仓库的钥匙则被他放置在了纽约最古老的纽约梅隆银行的保险箱里，而且钥匙外面还有一个小型保险柜，这也是杰西这次的目的。
“拿到钥匙了？”
“当然！”
杰西一挥手，手中多出了一个三角形小铁棍。
这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钥匙。
“梅森真是一个天才！他的这把钥匙有三重认证，分别是电子锁，凹凸摩尔纹和机械锁。哎，本来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
尖峰人眉头跳了跳：“你开玩笑的对吧？你就那么对待朋友？”
当时对梅森的拷问，基本上都是杰西这个疯子一个人在做……这特么要是朋友……这朋友不当也罢！
“哼！肤浅！”杰西懒得和这种脑袋空空的女人多解释。
正是因为朋友，他才会花费那么大的力气，让梅森获得永恒！
肉体上的活着实在太肤浅了。
太容易消失。
只有成为艺术，他才能永恒！
另外杰西认为梅森太宅了，对身体不好，应该多亲近自然，所以才把他做成一棵树。
那是一颗真的树，杰西为了找到一株能配得上梅森的树可是废了好大力气！
他真的……太感动了！
他就是因为伤害了梅森，才感觉愧疚，于是才打算让他成为绝无仅有的艺术品！
这些人里面只有斯奈特懂他的艺术！
“放心，斯奈特，迟早有一天你也会成为艺术的！”
斯奈特笑容一下子没有了。
他虽然很欣赏杰西，但对他的艺术，还是敬谢不敏。
那玩意，真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的。
“哈哈哈哈哈！”热浪哈哈大笑起来：“对！要不要我，给你做一个‘燃烧的寒冰’雕塑？直接把你点燃！那绝对酷毙了！”
“咦？没想到罗里你也这么有艺术细胞？要不下次我们艺术活动，我们一起吧。”
杰西诧异的看向热浪。
毕竟热浪平时表现的非常粗野无礼，一点没有艺术气息。
热浪的笑容也消失了。
他的确喜欢纵火。
喜欢看人被烧死。
可和杰西比起来，他觉得自己还算正常。
“算了！我们对艺术分歧很大！”
“啊，那样就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