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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想干什么。”
原炀舔了舔嘴唇,唇齿间尽是他渴望的味道,他露出一个让人心寒的笑容,“你还欠我一次度假,在这里还了吧。”
顾青裴脸色铁青,“原炀,你别把我惹急了。”
原炀捏着他的下巴,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晚了,你已经把我惹急了。你真该庆幸我不舍得伤着你,否则我就是把你的腿打断,也不会让你走到王晋身边。”
顾青裴咬牙道:“你这个神经病。”
原炀恶狠狠地一笑,心里却在滴血,“你说得对,我就是神经病,我的东西永远都是我的东西,我绝对不会让给任何人。”
顾青裴怒道:“你打算怎么样!一直关着我?”
“除非你从王晋那里辞职,跟我走。”原炀看着顾青裴的眼神,像一头饥饿的狼,“否则你就一直留在这里吧。”
顾青裴颤声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原炀把他按倒在床上,“应该是吧。”他伸手撕扯着顾青裴的衬衫,那脆弱的几粒扣子在原炀粗暴的动作下尽数崩开,结实光滑的胸肌呈现在他眼前。
顾青裴气得眼冒金星,“原炀!”
原炀禁锢着他的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灰雾,“至少这样你还会看着我。”
顾青裴刚要张嘴,原炀低头堵住了他的唇,用力吸吮着,动作粗暴,让顾青裴一度窒息,灵活的舌头霸道地伸进原炀嘴里,扫荡那湿热的口腔内部,贪婪地索要着属于顾青裴的气息。
顾青裴用力推拒着他,却撼动不了原炀半分,他头发凌乱,没了那副伪装的生意人样子,他依然是那个霸道无赖的兵痞子。
原炀粗暴地撕扯着他的上衣和裤子,很快顾青裴就半裸着被他压在身上,原炀那双手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俩人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有做过,这样粗暴而晴色的碰触唤醒了他们脑中数不清的淫靡的回忆,尽管他们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男人的身体却非常地诚实。
顾青裴不再说话,依然奋力想从原炀身下挣脱,原炀喘着粗气,亲吻啃咬着顾青裴的皮肤,尽情侵犯这个他深深渴望的男人。
顾青裴很快就被他扒得一丝不挂,因为挣扎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皮肤呈现诱人的潮红,即使被死死地压制着,依然恶狠狠地看着原炀,可那半眯着的眼神却分外具有诱惑力。
原炀粗声说:“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你,做梦都想操你。”
顾青裴骂道:“原炀你这个畜生。”
原炀抓起他的衬衫,把他的两手反绑在了床头,顾青裴扭动着腰身,渐渐地浑身脱力。
原炀的吻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含着他饱满的小肉球吸允舔咬,用牙齿细细地研磨拉扯,顾青裴脸色涨红,咬牙道:“原炀,够了!”
原炀亲吻他的胸膛,他的腰,他的肚脐,最后用鼻子蹭了蹭埋伏在草丛中的软肉,并用舌头舔了舔。
顾青裴浑身大震。
俩人在床上的花样一直不算太多,毕竟原炀除他外没上过别的男人,他除原炀外,也没让别的男人上过,原炀是不会玩儿,他是羞于把那些花样用到自己身上。他万万没有想到,原炀会用嘴碰他的性器。
原炀自己也没有想到。如果半年前有人告诉他“你有一天会给一个男人扣交”,他会揍得对方满地找牙。
可这个人是顾青裴,他觉得无所谓。
他在试探过后,感受到了顾青裴身体的颤抖,这让他兴奋了起来,任何能掌控顾青裴欲望的事情,都让他兴奋,他喜欢掌控自己的人的一切。
他伸手抚摸着顾青裴的性器,眼看着那笔直漂亮的宝贝在他手心里硬了起来。
顾青裴仰起了脖子,他双手被绑,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回避原炀的碰触,可那副模样却让人更加有施虐的欲望。
原炀着迷地看着他,低声说:“录像的事,我对不起你,我留着它,从没想过给任何人看,你这个样子,我绝不会给任何人看。”
顾青裴还未说话,原炀已经俯下身,抱起他的腰,把他半硬起来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唔……”顾青裴咬紧了牙关,不想发出声音。
原炀的动作很不熟练,时不时牙齿还要刮过那娇嫩的表皮,把顾青裴吓得浑身直颤,可是被湿润的地带温柔包裹,细细摩擦的滋味儿,依然是无与伦比的好,顾青裴只觉得下腹胀热,脸红得像要滴血。
原炀一吞一吐,趁着顾青裴沉迷的时候用力一吸,顾青裴浑身大震,差点儿泄出来。
原炀抬起头,舔了舔嘴角,“舒服吗?”
顾青裴双眸水汽氤氲,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原炀拉过枕头垫在他腰下,分开了他的两条长腿,挺立的性器和紧闭的肉穴暴露在原炀的视线之下。
顾青裴双手被绑,大腿被原炀一左一右地扯开,下身一览无遗,姿势异常银荡,叫人看了就血液沸腾。
原炀拿过润滑剂,挤了一大滩,抹在顾青裴的肉穴处。
他对顾青裴的身体已经有过足够的认识,熟门熟路地把手指插了进去,探着那温热柔软的肠壁,翻搅开阔者。
顾青裴闭上了眼睛,眉头紧皱。
原炀亲吻着他的眉眼,“你想做吧?”
顾青裴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原炀含住他的眼皮,“真不爱看你这种眼神,真想干得你嘴里只能发出叫床的声音,眼睛里只能看得见我。”他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掰开顾青裴的臀瓣,把自己硬热粗长的性器毫不犹豫地插进了那柔软的肉穴。
顾青裴长叹一声,那叹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俩人在床上一直就非常契合,每次莋爱都足够回味好几天,他们近两个月没碰过彼此,此时无疑是干柴烈火,一碰就着了。
原炀把顾青裴的两条大腿盘到自己腰上,对着那让疯狂的甬道用力菗餸了起来,胯部大力拍击着顾青裴的臀,顾青裴被撞得身体不断前耸,只是腰一旦掉下了枕头,就会被原炀重新拉回来,更加用力、更加粗暴、更加凶狠地一插到底。
原炀就像一匹不受控制的野马,用最原始的力量彻底地侵犯着顾青裴,力道之中、速度之快,让顾青裴叫得声音都变了调。
他以往多少能忍住不叫出声来,可现在被那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感觉折磨得完全失去了自我,被原炀干得身体软成了一团,呻吟连连。
原炀解开了顾青裴的手,把顾青裴紧紧抱在怀里,爬在他身上奋力菗揷,顾青裴如溺水之人遇见浮木,紧紧搂住了原炀的脖子,两个赤裸的身体彼此交缠,汗水顺着光滑的皮肤滑入被褥,难耐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这场xing爱野蛮粗暴,毫不温情,带着浓郁的血腥和征伐,却让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俩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
顾青裴昏迷了很久,才从困顿和酸痛中苏醒。
忆起昨夜疯狂到极致的性事,他现在还脸颊发烫。
昨夜的一切,就好像原炀疯了,他也疯了,他们比发情期的畜生都不如。
顾青裴对周围的一切都开始觉得恍惚,他甚至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和原炀,怎么就走到了这里。
门开了,原炀走了进来,顾青裴想从床上爬起来,身体却跟散了架一样。
原炀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袍,壮实的胸肌在前襟里若隐若现。他走过来,把顾青裴从床上捞了起来,轻声道:“去洗个脸刷个牙,然后起来吃饭。”
顾青裴双脚一沾地,一阵难堪地疼痛,不过再难受,也不至于让原炀抱着,他开口,“放开。”
嗓音沙哑,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原炀充耳不闻,反而把他抱了起来,走进宽敞的浴室,到了镜子前才把他放下,从背后抱着他的腰,支撑着他的身体,“洗吧。”
顾青裴恼羞成怒,“放开。”
原炀搂着他的腰,亲着他的脖子,“我怕你摔着。”
“我张腿了。”
原炀揉了揉他的屁股,大手顺着屁股摸到了大腿,“我知道……”
顾青裴冷道:“我再说一遍,放开,出去。”
原炀看着顾青裴镜中的表情,心里一阵不舒服,他不但没放开,反而收紧了胳膊,“在这里我说了算,不对,你整个人都该我说了算,早点让你知道这一点,你就不会到处乱跑了。”原炀把牙刷递到他嘴边,“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顾青裴愤怒地抢过了牙刷。
整个洗漱的过程,原炀一直抱着他的腰站在他背后,美其名曰怕他摔着,那硬热的宝贝却时不时蹭着他的屁股。
直到他真的能站稳了,原炀才松开了手,跟着他一起下楼吃饭。
顾青裴走出房间后,才看清楚了这栋房子的结构,是个三楼的别墅,面积不大,精巧雅致。只是看向窗外,是一望无尽地林海,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俩人面对着面吃饭的时候,顾青裴面无表情地问他,“你能24小时看着我?”
“我有事的时候,自然会有别人看着你。”原炀看了看他,“如果你不想呆在这里,给王晋打电话说你不干了,然后跟我去天津。”
“我在王晋的公司刚取得了重大的成功,你让我这时候辞职?原炀,你就看不得我事业有成,是吗?你毁了我一段又一段,我他妈上辈子是不是欠着你什么了!”顾青裴说到最后,狠狠一拍桌子。
原炀拿筷子的手僵了僵,他慢慢抬起头来,目光沉重,“你在那里发展事业不好,非得跟着王晋?你明知道他对你有企图,你明知道我恶心,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
“因为没有人敢要我!”顾青裴咬着牙说,“拜你和你那个了不得的父亲所赐,我顾青裴混迹十几年的成就眼看就要分毫不剩。你觉得全北京城,哪个企业会冒着犯原立江忌讳和被人看笑话的风险,还要额外支出几百万的年薪聘用我!谁能,你呢吗?你这个就他妈会放嘴炮的兔崽子能吗!”
原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肌肉都有些扭曲,顾青裴说的话,比扇他大耳瓜子还让他羞愤。
他比不上王晋,如果他能有王晋的能耐,顾青裴就不会走,道理如此简单,却让人痛得血肉淋漓。
顾青裴的心也在滴着血,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也在往自己的身上捅刀子,“只有王晋能,我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没有这份工作我顾青裴就是个丧家之犬,灰溜溜地滚出北京城,有了这份工作,我顾青裴还是顾青裴,我还能行得正坐得直,我十五年的心血终究会换来一个什么结果,这个结果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你懂吗?你懂个屁!你他妈只知道你想跟我好,只知道你想上我,你为我考虑过半点吗?你满脑子只有你自己,只有你自己是不是高兴,只有你自己是不是不爽,除此之外,你考虑过谁?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需要我让你高兴,让你满足。原炀,你别逼我恨你。”
“不是!”原炀饶是有一颗铁打的心,此时也被捅成了筛子,他眼圈红了,“不是,我喜欢你,我想让你高兴,我想让你过得舒服,所以我才会……”他越说越是小声,现在的他,能给顾青裴什么?能拿什么让顾青鹏高兴?
面对顾青裴的质问,他连反驳都做不到。
顾青裴脸上除了失望和不屑,已经不剩下什么了,他撂下筷子,“原炀,你一辈子活在以自己为中心的世界里,我却不想进去给你当配角,我说过,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首先要学会尊重我,否则你没资格像一个成年人一样,跟我谈喜欢。”
原炀握紧了拳头,耳根都红透了。
顾青裴站起了身,往楼上走去。
“给我点时间。”原炀抬起头,看着顾青裴,“我也说过,给我点时间,王晋能给你的,我会加倍给你,给我时间,我他妈只差……只差时间!”
顾青裴没有转身,他觉得眼眶发热,他明明不想哭,鼻头却酸胀难受,他强压着情绪,冷声说:“我有什么义务等你。”
原炀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眸中拉满血丝,那吊在悬崖边上的泪水,随时可能崩落,“算我求你,给我时间,我欠你的,我加倍补偿。”
“先放我走。”
原炀厉声道:“不行!我不会让你见王晋,死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