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杀人头点地

第二百二十九章,杀人头点地

  要月票,要月票,这几天为啥更新这么晚,就是因为这几章难写啊,不能写没意思了,还要写的合理,啊啊啊,描写宫斗的确不是我现在擅长的,我要努力学习,但请看在xiǎo飞努力的面子上,给点鼓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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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眼见索辰进入朝堂,众官皆惊,但却并没有谁敢提出异议。

  因为,当今天子司马邺的确给索辰发过一个令牌,准索辰可以随时进宫拜见。

  而索辰身为shì读,本身又有拜见司马邺的权利,这些朝臣们都是知道的,也正是因为索辰和司马邺关系如此之好,加上xìng格顽劣,背后又有索琳支持,所以这些朝臣才送了他一个“hún世魔王”的称呼。

  有背景,有能力,还有天子做朋友,哪个又敢招惹他。

  索琳看到索辰这样,却是无可奈何。

  当年,索琳力促索辰为司马邺的shì读,本意是想借这个机会收敛下索辰顽劣的xìng子,也是想通过索辰影响到司马邺,增强索氏一族在司马邺前的影响力。

  却没想到,索辰不但没有影响到司马邺,反而逐渐成了司马邺的心腹。

  而且索辰越来越不听他管制,甚至有什么事情都不跟他汇报,就算被bī急了说了两句,也是无关痛痒,甚至多次sī下里婉转的指出自己这个老爹太醉心于权术,应该多为司马邺着想等等。

  若是其他人这般对他说,索辰早就翻脸无情了,但他可以对别人狠心冷漠,对索辰却不能。

  索辰是他的幼子,也是他最喜欢的孩子,更何况索辰又不是那种不学无术的膏粱子弟,在武功、见识上都有自己的优点,所以索辰还是很看好自己这个儿子的。

  因此,面对索辰的叛逆和指责,索琳却是无可奈何。

  所以,也只在索辰闹得实在过分,比如吃酒打架、惊扰到哪个官吏的时候,这类事情上索琳才会给他一点惩戒,索辰虽然畏惧自己这个严肃爹爹的管教,可事后却依旧我行我素。

  索辰也不能真将这“逆子”打死,索辰又故意躲着他,而他又忙于政务,两个人几天都未必能见上一次,索辰却是愈发的无法无天起来。

  这样一来,全长安城就没有不知道索大人有个索辰索三公子:这位公子胆大包天,行事我行我素,和至尊的关系又极好,而且丝毫不讲什么世家名mén的规矩(这一点和王烈却很相像,也是两人能成为朋友的原因),自身功夫又好,对于这种“愣头青”却是没有几人不怕他。

  单独面对他,普通身手你不一定能打过他,毕竟这家伙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继承了老爹索琳的优良血统;一群人上去群殴,又不是谁都有荀隆那家伙的胆量,而且荀隆也仅仅是敢在暗地里和索辰,真要拿到明面上也是要考虑再三。

  胡崧这样比他身手好的,却还真拉不下面子教训一个晚辈,而且索辰也知趣,从不去惹胡崧这样的实力派。

  至于其他大臣,就更不敢惹索辰了,真惹恼了他,自己到可以随时躲避,可是宅邸、家眷都在长安,索辰手下又有一群xiǎo弟,甚至还颇有几十个无赖、游侠,真要sāo扰起来他们这些自命不凡的贵胄,却是光脚不怕穿鞋汉。

  而且,也曾有过得罪索辰的大臣,被半夜一把火烧了房子,可是又抓不到是索辰所为,虽然后来索琳出面给了那大臣银钱,又严厉责罚了索辰,但大家还是心有余悸。

  而那家却正是这荀组在长安的太尉府,索辰当日和荀隆jiāo恶,为出恶气,才如此。

  此刻,眼见索辰进殿,不单是荀氏父子怀疑他来的目的,其余大臣也看着索琳,还以为是他又有什么计划,特意把自己儿子nòng来搅局,否则索辰怎么会在这么一个恰当的时间出现。

  索琳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些日子他和荀组秘密联盟、商讨对付王烈的事情,已经是刻意瞒着索辰,就是怕他知晓来提前通知司马邺,而他又做不到大义灭亲,除了自己这个逆子。

  昨晚,更是故意找来几个歌妓,假意要别人引荐给索辰,陪索辰吃酒,灌醉了他,就是怕他今日来闹事。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王烈还是提前派人寻来了索辰,索琳根本不知道这一切。

  而索辰知道王烈因为荀隆的事情被荀组陷害后,顿时大怒,他父亲索琳之前和荀组的秘闻他多少知道一点,但却还没来得及告诉王烈,一接到程翯亲自送来的消息,却是快马加鞭冲到了皇宫,然后不顾卫士的阻拦冲了进来。

  眼见王烈还安然无恙。索辰这才松了一口气,却是看了自己父亲一眼。

  索辰其实还是很畏惧这个严肃的父亲的,但此刻眼中却充满了不理解和不信任,甚至还有了一丝疏远的冷漠。

  面的儿子这样的神sè,索琳心头一阵恼怒,又见荀弈一脸愤怒责怪的看着自己,索琳心下更是愤怒:“明明是你们父子二人办事不利,这么久都拿不下一个xiǎoxiǎo的王烈,却还来怨恨我,真是岂有此理”

  索辰虽然心中埋怨自己的父亲无情,参与陷害王烈,但却更恨这一件事情的主谋——荀氏父子,却是直接转向荀弈,不屑道:“我当为什么今日朝堂上如此热闹,原来却是来了几条忘恩负义、卖主求荣的狗子。”

  荀弈闻言,大怒:“索辰,你说什么?”

  索辰故作诧异道:“这位是?原来是荀大人啊?我说什么也要向你禀报么?你是当朝天子,还是主管我的上司?管你屁事”

  荀弈听了这话,就要开口痛斥,却被荀组拉住。

  荀组此刻心底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暗道:“都说索琳这儿子顽劣异常,不学无术,怎么今日说话却如此有针对xìng,难道他只和这王烈吃了一顿酒就被王烈收买了不成?而且他现在和司马邺那个稚子一唱一和,却是为什么?”

  不过荀组却明白,如果自己儿子真和索辰在这里爆发冲突,甚至开口互骂,那以索琳的xìng格,肯定会翻脸不认人,甚至直接取消与自己的联盟。

  所以,这口气必须忍,却不能和索辰计较。

  这边司马邺已经问道:“索辰,休要与人争执,你刚才说有要事要对我禀报,你且说来。”

  索辰马上拜倒道:“臣有冤情要陈述,请陛下为臣做主”

  司马邺故作惊讶道:“索shì读,你乃是朕的亲近,难道还有人敢欺辱你么?hún蛋,欺辱你就是欺辱朕,你有什么冤情速速讲来,朕定为你做主”

  说完,却是冷眼看向荀组和荀弈,就差直接说:“你们两个等死吧。”

  众臣闻言,心下暗道:“得,这下更有好戏看了。”

  果然,索辰立刻悲呼道:“明主在上,臣被人侮辱,今日得知那恶人就在这朝堂之上作祟,这才快马赶来,特来找他对峙”

  荀弈此刻已经感觉到了问题的眼中,却是立刻道:“陛下,就算索shì读有冤屈,也应该先处理完王烈的事情,再处理索shì读的事情吧?”

  司马邺一听,怒道:“大胆,朕又不是黄口xiǎo儿,朕怎么做事,难道还用你来教么?又或者,荀大人,你觉得你比我更有资格处理这一切?”

  荀弈一听,立刻后退数步拜倒在台阶下,连称不敢。

  众人一见平日xìng格温和的司马邺今日却如此冲动、恼怒,都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马上就要见最后的分晓了。

  却不知道这大殿之上,在今日之后谁还能在,而谁又被送进牢房,甚至人头落地。

  荀组却是狠狠的瞪了荀弈一眼,暗道:“这时候就该以静制动,你着急什么,难道就凭索辰的一家之言,就能逆转局势不成?”

  的确,只要索琳和梁芬他们这些人,还能站在荀组一边,那荀组今日就不会败。

  荀组也不相信只凭索辰为王烈出面,索琳和梁芬就会反戈一击,人都是趋利的动物,怎么可能为一个王烈得罪他,并放弃到手的利益?

  索琳却是眉头皱的愈发的紧,荀组不常见到司马邺可能不了解这个少年,可作为司马邺身边最亲近的臣子,索琳却知道,司马邺平日里虽不胆怯,但却很少有这般jī烈的情绪反应,大多数时候都是不温不火,甚至给人以xìng情淡漠的感觉。

  可是今日,却一再表现出自己的愤怒,甚至可以强调自己的好恶,实在是有违常理。

  而且,天子之怒,天下缟素;就算这天子是一个未成年的,可以被cào控的xìng格,可是一旦他暴怒,除非他们这些臣子想要直接被人说成是逆贼、谋反,否则都必须退让三分。

  可是司马邺如此,难道真的是为了王烈?可情报显示,他只是和王烈喝了一顿酒,然后就回到了皇宫,再无jiāo集啊?

  有或者这荀组老狐狸有什么事情在隐瞒自己,而司马邺已经感觉到了什么?

  索琳看向荀组,心中升起一种被诓骗的感觉,今日荀组他们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没有告诉自己的。

  那边司马邺却继续和索辰一唱一和道:“索辰,是哪一个恶人欺辱了你,你且指出来,朕一定为你做主。”

  索辰立刻跳起,指着一旁脸sè难看的荀弈道:“就是他”

  一干大臣顿时惊讶的发出叹息之声,这索辰果然就是冲着荀氏父子来的。

  荀弈也忙抬头道:“索家xiǎo儿,你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欺辱你了”

  荀弈这么一说,索琳的面sè却是一变,索辰再怎么不是,也是他的儿子,荀弈骂索辰是xiǎo儿,岂不是等于拐着弯骂他是老鬼么?

  心下对他们父子两人的不满更深一层。

  索辰却是急道:“我的话还没说完,是你教育出的狗崽子——荀隆。”

  荀弈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见识过各种巧言善辩的对手,却是第一次遇到索辰这般惫懒无赖之徒,而且张口闭口全是粗口。

  索辰见他气得哆嗦,却是继续道:“怎么,荀大人看来也了解荀隆的劣行,却被气成这般模样,您可要保重啊,将来这狗崽子可有的是气你的地方呢?”

  荀弈一直索辰:“竖子,你放屁”

  索辰不屑道:“臭不可闻,荀大人身为朝廷重臣,怎么可以说出这般无礼的话来。”

  荀弈闻言,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明明眼前这个恶少在不断爆粗口,最后竟然还说自己无礼,真是岂有此理。”

  可是荀弈善言,但却不会做这市井之骂,又顾及所谓的君子脸面,却是被索辰吃的死死的。

  那些荀氏的支持者一看,有心相帮,但却顾及索辰的身份,他毕竟是索琳的儿子,今日忽然来指责荀弈,谁知道将来会得到什么报复。

  而且,索辰就算是hún世魔王,以前也不曾这样,至少当着他老爹的面是不敢如此的,今日却如此癫狂,莫非是索琳的授意?

  而若真是索琳授意,那他们就更不能参与了。

  若真得罪了索辰,也就等于得罪了索琳,等荀组拍拍屁股走了回到阳城,他们却是要被排挤打压的,丢官事下,充军发配甚至被抄家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而索琳的同党更是不敢参与,索家三少那恶魔的名头可不是白得的,真要惹恼了他,改日上mén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府邸都是大有可能。

  那些中立派系的臣子,尤其是谢鲲和宗敞他们,却是看得津津有味,心中郁结一扫而空,就差大声拍手叫好了。

  本来以谢鲲的为人,是断不会做什么讥讽、嘲笑别人的事情,可是今日荀氏父子实在bī迫太紧,明显是要把王烈置于死地。

  已经和王烈紧紧绑缚在一起的谢鲲,又怎么能不生气。

  现在荀氏父子在他眼里,就是典型的伪善君子,而对于这种人遭殃,若还不称快,就没有天理了。

  荀组眼见自己事先拉拢的群臣此刻却都变了哑巴,又见自己儿子吃亏,却是咳嗽一声,起身道:“阿辰,你也是世家子弟,怎么可以学那市井之徒一般,和你叔父这般说话,你不要闹了,赶快下去吧……”

  索辰一听,一步窜到荀组身边,直接把目标对准了荀组道:“太尉大人,我是我阿爹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而且我这是在回答至尊的问题,你凭什么管我,难道你比至尊的权利还大么?”

  荀组一听,老脸有些挂不住,直接对索琳一拱手:“索大人,您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索琳心下冷笑,但多少还是要给荀组一点面子,却喝道:“索辰,给我下去”

  索辰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内心里,他多少还是有些怕自己这个父亲,今日冲上大殿咆哮,却是仗着心底对王烈受无限的那点义愤。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能为了王烈出头,而对抗自己一直畏惧的父亲,已经是分外难得了。

  眼见索琳如此,司马邺却大怒道:“索大人,索辰是我的shì读,他被人欺辱,我自要为他做主,你怎么能擅加干涉,难道你今日也要bī我不成”

  司马邺这话一出,索琳神sè一凛,却是立刻正sè道:“臣不敢,臣以陛下为尊,谨遵圣命。”

  索辰一见老爹被司马邺喝退,却是暗松一口气。

  朝堂之上,若真论能叫索辰感到有些畏惧的,不过就是索琳和王烈两人,索琳是他老爹,一贯威严,而且索辰虽顽劣,但其实是个孝子,可以顶嘴无礼,但却绝对不敢在老爹发怒时还忤逆而上;至于王烈,索辰是真心佩服他的功夫和手段,心里已经把这个刚认的大哥当做了偶像一般。

  此刻,见索琳推下,司马邺又道:“索辰,荀大人乃是国家重臣,现在已经被我擢升为尚书郎,你若说他教子无方,总有告诉我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你总要有些证据,否则我怎好为你做主。”

  荀弈一听这话,差点再次气晕:“什么叫‘总要有些证据,我才好为你做主’,司马xiǎo儿,你难道是在教导索辰拿证据来告倒我不成?”

  索辰一听,暗道:“尚书郎么?”

  心下却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偶然听到的父亲和荀组他们的一些只言片语,却有了计较,立刻道:“陛下,事情是这样的,前几日,我和幽州长史王将军偶然结识后,却是一见如故。当夜,相约去关中月下阁吃酒,哪想到荀隆这恶少忽然出现,在那里吃酒**后不付银钱,还大叫‘我乃太尉之孙,我父亲已经和朝中大臣约好,马上就会当上尚书郎……我吃酒不用给钱,就算去皇宫吃也一样’……

  陛下,您想一想,这荀隆自己猖狂也就罢了,可还污蔑到朝政,他凭什么说自己的老爹肯定能当上尚书郎,这其如没有贪赃枉法的勾当,那他这样说就等于败坏我大晋朝廷的名声而臣身为陛下shì读,自然有义务为陛下及我大晋朝廷维护尊严。

  所以,当时臣出于义愤,却是出面阻止他不要继续败坏朝廷和荀大人名声,他却指挥手下恶奴动手打人,我当时吃多了酒,寡不敌众,只好对他们说‘我是陛下你的shì读,你不能打我’,他却说‘老子爷爷是太尉,爹爹即将为尚书郎,莫说你是个xiǎoxiǎoshì读,就算你是那……你是那司马邺xiǎo儿,我也一样要打’。

  他这等大逆不道之言说出,臣当时就想,拼了这条命也要维护陛下尊严。但幸好,当时幸好有王烈将军仗义出手,这才救下我的xìng命,可是臣却已经被他们侮辱、打伤。”

  司马邺一听,心中连连点头,面sè上却是大怒:“荀隆,你焉敢如此”

  荀隆却是惊怒jiāo加道:“胡说,我只说老子皇宫都可以去,没有说……”

  说完这句,却是立刻醒悟过来,知道自己上了索辰和司马邺的当。

  众人也都一片哗然,不管索辰之言是否有夸大成分,单凭荀隆刚刚一句,就可以弹劾他‘大不敬’了。

  你荀隆一个外官之子,又无皇帝的允许,怎么可能随便出入宫廷,难道你们荀氏还真要篡位不成。

  荀弈此刻面sè一阵红一阵白,眼看朝堂上大luàn,大家都看着自己父子两人,却是狠狠煽了荀隆一巴掌,然后再次拜倒:“陛下,逆子无礼,是臣管教无方。但他这句话也是无心之失,事情的最大责任却还是在王烈先行挑事,请陛下下令责罚王烈”

  司马邺一听,却是再也忍耐不住,怒道:“荀弈,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这逆子荀隆无礼,欺压良善,你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王烈将军身上,这是何道理?”

  荀弈一看,司马邺这是要力保王烈,只好又道:“陛下,说臣子无礼,全是索辰一面之辞,又没有其他证据,凭什么就要定犬子之罪?而且,就算这件事情错全在臣之逆子,可王烈征兵的事情又怨谁?”

  司马邺闻言,冷笑一声道:“证据我自然有,但你身为臣子,竟然敢bī问我这个天子好,既然你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如此bī问朕,那朕今日就告诉诸位,是朕让王烈募兵的,你们可有异议”

  司马邺这话一出口,满堂皆惊

  天子为维护王烈,竟然说出这番话,难道王烈募兵还真是天子授意么?

  荀组却是面sè一寒,出列道:“陛下,你虽为天子,但也要善纳忠言、修政事,而不能恣意妄为、做那无道昏君;想那琅琊王英武,尚且肯听忠言,陛下需多多学习啊而陛下你说是你要王烈募兵,又可有诏书在?”

  司马邺闻言,xiǎo脸气得通红,他这一刻已经明白,荀组今日是不把自己或者王烈搞臭,是绝不甘心。

  索琳却是清咳一声道:“陛下,慎言,荀太尉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

  他话虽这样说,却马上又道:“不过,荀大人,陛下是天子,你怎可以如此无礼,还不向陛下道歉”

  荀组却是冷哼一声道:“请陛下拿出让臣等心服口服的证据来”

  司马邺一拍案几,起身喝道:“够了,荀组,朕发的是口谕口谕明白么朕是让谢鲲大人传的口谕,难道你们是在怀疑朕说谎么?”

  荀组闻言,知道今日司马邺是必保王烈,连这等谎话都可以说出来了。

  可他何尝不是筹谋已久,今日却必须要拿下王烈,然后让司马邺颜面扫地,否则不但是前功尽弃,今后这大晋的朝堂上也将再无他安身立命之地。

  却不知道,此刻王烈心中已经是怒火万丈:“老狗,你好大胆,杀人不过头点地,莫说我这兄弟不是当今天子,就算是一介布衣,你又焉敢如此侮辱他?

  今日看来你是要拼个鱼死网破?那老子我今日却非要让你jī飞蛋打,滚下太尉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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