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灵光道场
他的声音之中甚至透出了一种惊恐来,话都还没有说完,似乎就被一种冥冥之中,无影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向着地面钻去。
那圣牧惊恐大叫:“想要通过这通道,我们还需要一件东西!就在那位唐法师手中……你们一定要找到那东西,救我,救我……”
说着,就见他浑身如同面条一样的被拉长,化为一道长长的黑气,一点一滴的被拉入到了地面之中。
“圣牧!圣牧……”留下这人惊恐大叫,有着一种天崩地裂,不敢相信的感觉。
他从来也没有想过,伟大的终极之神派遣在人间行走,代替他传播神祇之真理的圣牧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失陷……
一时间,这人感觉着浑身发冷,有着一种什么东西就要破裂的感觉。
却幸好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勉强传了出来:“放心吧,他镇压不住我多久的。我很快就能出来,你要派人杀了唐长生,一定要把那件宝物夺回……”
话都还没有说完,声音又沉浸了下来。
“对对,我不能怀疑真神的!只要杀了唐长生,杀了他,夺取宝物,我就能够把圣牧给救回来……”
这剩下的黑衣人自言自语,激动的说着。
“那件宝物到底是什么?”这人自作聪明的猜测,又觉着不太像。
却也难怪,在鹿法丹的时候,他们花费了巨大的代价,结果才把银镜弄到手。
然而,到手没有多久,圣牧又吩咐把银镜用着巧妙的办法还给了唐长生……显然,圣牧空中的那重要东西不可能是银镜!
最后,这黑衣人也古怪的笑了起来,有着几分那圣牧的味道:“不是银镜啊,若是银镜就好了。但是我知道肯定是在唐长生的手上!没错,我知道的……”
“那就杀了唐长生,把东西夺过来!”这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来,说道:“不论是什么东西,只要杀了唐长生,一定能够拿回来!”
说着,他再不再这葫芦洲上停留,几乎狼狈的向着外面跑去。
这个地方太可怕了,连圣牧都失陷进去了!
不杀了唐长生夺取那件宝物,他绝对不敢再次踏入此间……
杀了唐长生,夺取那件宝物!
现在,这已经成了他唯一的念头!
不行,不能直接动手。他又不是圣牧,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能够有把握直接对付唐长生!
更不要说,这下江之地,更是他唐长生地盘,对付起来可并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哼哼。莫要忘记了,我终极关怀还手握着一件威力巨大无比,能够颠覆整个世界的宝物……那就是圣盐!
唐长生在这下江势力再大,也就不过只是一个土豪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先斩除其羽翼同党,然后再一点点的布局,总能杀死他的!
。。。。。。。。。。。。。。。。。
庙前村的事情比唐长生想象之中的都还要顺利的多,要知道那青大王一个小小毛神,手下要养活百多个鬼兵,又哪里是容易的事情?
而那陈王氏这几日就按照唐长生的吩咐,回去偷偷接触庙前村的村民,进行扇动。
那青大王早就把这整个庙前村上下给盘剥的苦了,日子都过不下去。甚至都有人无缘无故死去,总之,整个村子都是惶恐,敢怒不敢言。
若是只凭他们自己,自然是不敢反抗那青大王的。
但是现在有着唐长生当外援,陈王氏只要一回去宣传有着路过的仙师看着这青大王这等毛神残暴不仁,祸害百姓,因此看不下去,决意为民除害云云。
这些百姓立刻就惊喜交加的应了,事情顺利到了极点。
果然是哪里有着压迫,哪里就有着反抗!
“仙界”
初一
天公作美,一大早就是万里晴空,再无一丝云彩。
一大早这些村民们就行动起来,跟着唐长生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村头的庙宇面前。
已经日上三竿时分了,太阳火辣辣的照下来。
唐长生就指着这庙宇大喝:“何方野鬼,居然敢占据庙宇,妄自称神?可有天庭法箓?仙派符召?如何敢这般丧心病狂,欺凌百姓?今日本法师要为民除害,灭了尔这妖魔!来人呐,动手……”
他这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平添了这些百姓几分胆气。
又是白日时分,光天化日。那青大王手下兵马强大,却也拿他们没有半点法子。
只能够看着唐长生一声令下之后,那些百姓都吆喝着冲了进去。
有着几个胆子大的年轻人,直接按照唐长生的吩咐,将一桶桶的黑狗血和粪便,天癸等秽物,一起向着那庙中泼去。
尤其是那神像,更是重点的关注对象,眨眼间就泼了好几桶秽物出去。
一时间,在灵光道场之中的青大王气的发疯,恨不得立刻带着属下冲出来,把唐长生和这群刁民一起尽数砍成肉酱。
无奈,这青大王虽然是厉害,却也是鬼神,最是怕这白日时候的太阳真火。
莫要说他们根本冲不出去,便是真的冲出灵境了,被那太阳真火一烧,不要说一时三刻了,那根本是眨眼之间就要魂飞魄散,化为飞灰了。
此刻也就只能躲在道场灵境之中任凭这些普通村民污秽。
在唐长生眼中,援兵这庙宇之中处处灵光,从那神像上涌出来,虽然光色有些不正,带着黑红青绿之色,但是堪堪却是覆盖了整座庙宇。
这些秽物一泼上去之后,便是不同了,那些灵光受到污染,顿时消散。尤其是神像之上的灵光退散的更快……
元阳神灯在唐长生手心之中点燃着,却是能够映照出,和这庙宇重叠的一方空间之中,却有着一处大上十倍,更要华丽的许多的华宅广厦,就是这庙宇香火所形成的灵光道场了。
随着庙宇之内的灵光被污秽,那处空间之中的灵光道场却就受到波及,立时起了震荡,一片片华丽的屋宇坍塌。其中许多鬼兵仓惶躲避,却又在这震荡之中化为飞灰。(未完待续。)